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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  Sat Nov  1 21:58:36 2008


剛作了想哭的惡夢終於醒來
現在還是很虛脫(身體也很糟
不過不想睡了、只想哭




很絕望的夢境
主題是死亡遊戲,我也不是夢裡第一次第十次面對這種的,但是絕望非常深
我跟一群同學(大概是高中以上至研究所)本來都在一個很獨立自給的校園中生活。
一切都沒有異樣,除了校園本身四周圍牆高鎖真的蠻像是監獄以外,我們一開始都沒有任何疑惑,沒有去想外界的事情。
校園內可能有上千人,大家都相處融洽。

我們的教授(男)大約四十代,外表看起來有點不可靠,作化學實驗會不小心搞出毒煙的那種。
我猜我們修的是科學領域,因為要作實驗,後來則確定為醫學領域,因為要治療病患,身體跟精神缺陷的都有,不、其實、那已經是超能力者了

校內設備一切都很先進,至少醫學部是,宿舍區稍微老舊一點,也導致了「漏洞」、這稍後解釋

問題從上某一堂課開始。
我們都注意到今天教授有點不一樣,雖然還是很搞笑、搞笑之中有認真,但是那天卻很嚴厲,我們之中開始害怕犯錯,回到以前上高中時那種心情

他開始問很深奧的問題,然後逕自解釋他的作法,他沒有解釋為什麼,他只有解釋,他手上有個可以連續發射針的針筒,作用是讓人痛苦地死掉(應該是神經系毒),他會不會拿來射人都看他的心情,但是他的用意的確是「把課堂上的人(約60、男女中年學生中外都有)都殺掉」

他一邊說,班上的人都變得很緊張。有人很明顯想逃,可是課堂鴉雀無聲。
我坐在離老師最遠的最後一排,可是距離真的也不是問題,我覺得。
我記得課堂桌子是白色的,高椅子,很高級。

老師也解釋說,不用裝死,因為他會檢查,沒死的由其他東西補槍。
那個「其他東西」,在窗口晃了一下,大家心也寒了,不是一個,是一堆,大約一尺大小、動作敏銳迅速的小暴龍,一張口剛好是脖子以至於頭的大小,喀滋。

這樣的話就乾脆一開始被老師的那個啥神經毒射死算了,雖然這樣想了我還是好怕,我不想那樣死,或者在逃跑中被小暴龍咬死,我相信有人想哭、可是沒有人真的哭出來。

我大概是第四個被射中的,那時才知道老師在玩俄羅斯輪盤,我是中空包彈的那個,中左手臂,一根白色的針,我向後倒下,
看著其他同學開始痙攣、死去。

終於有人開始逃,附近的小暴龍們也破窗(四周都是玻璃窗)而入,開始張口就咬,尖叫跟慘叫處處。
我不知道何時爬起來跟同樣是老師俄羅斯輪盤的倖存者一起逃,但是也許是因為老師給我們注射的東西對小暴龍來說有免疫力,
所以我們這些人身上沒有傷。

大家都想逃,這什麼鬼地方、老師用惡魔或撒旦來形容都完全不夠
我們部分人竟然可以退回宿舍區,但是老師的廣播也追著過來,宣布第二次的遊戲規則。

詳細的我已經忘記,我們被迫就著宿舍的老舊設備得想出
「把這個當成城堡堅守,還是突圍而出?
  可是外面沒有建築保護或運輸工具逃脫」的難題。

我們都看得見其他人的嘗試,大多失敗的,就像是電影一樣,士氣很低落,我看著應該可以被小暴龍一咬就破的木頭紗窗、看著沒有什麼實質抵擋用處的家具,心情很糟。
為什麼我會被選擇到通過第一關?

我忘記最後是誰跟我想出了奇怪的方法,好像是拆了窗戶,鑽出了規則的漏洞。
只記得那招很妙,一部份人因此而活下來,只是更少了,越來越像是菁英了。

老師說遊戲暫時結束,剩下的人繼續上進階課程 - 實習
這時的感覺就很像HOUSE,老師很機車、病人也很機車。

因為分成好幾組,對面那組的一邊在玻璃門的這邊按電腦計算一下東西(老師在旁邊繞圈講題目),裡面的病人(像是得癌症的小男孩/女孩)用他的超能力逐步把學生身上的東西突然弄飛走(意志力移動)、甚至逐漸把電腦外殼拆開,鍵盤上的按鍵飛走,那組的所有都努力不為所動,我記得看長得像是HOUSE中的13(女)的鍵盤都已經離桌面快一尺他還在努力打著數字計算

我們這組助教出現了,不只一個,都很甜美可愛,好像我們剛剛經歷過的都是下午的茶餘遊戲罷了。
他說我們要去做FILED TRIP所以要搭上校內公車。
有個男同學上一輪從約五十代沒有通過測驗的Faculty手上偷來車鑰匙,問說能不能自行抵達。

助教聽的反應是愣了一下,然後大笑說
「你們真的以為你們在外面可以生活?
  It's ten times harder (than it is in here)!」

我們這時才驚覺、過去都沒有注意到的外界,原來竟然可能險惡到如此嗎?
助教用一種非常誇張、擺明了不相信我們可以抵達目的地不過有膽就去試試看啊~的語氣,說「see you in XXXXXXX then」然後繼續去招呼其他同學。

男同學跟我、還有另外一位或兩位,男同學拿了車鑰匙直奔停車場,努力想要找出來faculty的車是哪一個,可是我們努力按鑰匙上的感應器都沒有反應。
我們根本找不到車,就算找到也不知道有多少油、我們都沒有要怎麼另外發動車的知識(接線法),所以又回到宿舍的交誼區。

交誼區很多人,我覺得空前絕望。
我想趕快死、我不要玩這種可怕的遊戲被凌虐,可是我也害怕只能選擇自殺一途會失敗、然後後果更糟、或者是會下地獄繼續萬年受苦。

交誼區入口有那種珠子串成的簾子,我走進去時看到高中同學加州在那裡,她也看到我,對我露出非常溫柔、治癒系的笑容,向我走來,沒有說話。
我很疑惑她為什麼可以在這樣的絕望情況、環境中對別人露出這種笑容,而雖然對不起她,我不認為那樣的笑容治癒得了我或解決得了任何問題。

我想死、可是又怕死。
不想痛苦的死,不想死了之後還繼續痛苦。
眼前的路不是沒有掙扎過,卻只有越來越糟,在這種絕望的心情中嚇醒。

對於為什麼是加州我也覺得很奇妙,很纖細的女孩,是有點天使的感覺沒錯。
他在高三時因為摔下樓梯記憶喪失而休學,後來畢業後偶然碰到他,還真的是不怎麼記得我了,可是他記得我會畫圖,課本上有藏馬(他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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