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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夢作得非常不舒服,混得很現實,卻醒不過來。

 

因為太混亂,僅以條列式來紀錄。

 

。一開始跟一部周圍人要看的恐怖片有關

我很討厭那片,因為它似乎是一種死亡宣告,我們被一個組織,一些帶著槍的士兵強迫要看,只是不知道何時。
我們被關在一個蠻大的實驗室之類的地方,平常做著實驗、工作,如果嘗試想逃就要被殺。
所幸我不是完全的無力,我還能保有私人物品,所以我預備了自己的死法:只要被抓去看影片就要藉機上廁所,我身上有安眠藥之類的(其實看起來應該是TYLENOL)服藥被救的機率很高,不過我想他們也不BOTHER救人,我只是不想死得太痛苦:看過影片的人都會死得很痛苦,而且死因不明。

那一天終於來臨,我記得是清晨,我們一群大概十幾人,看得出來大部分是菁英份子(一些看來就很聰明的人,平常在實驗室工作)被叫到一個大房間觀賞廳,我知道最後時刻已經來臨,所以把遺物準備好,以及藥品。

說來奇怪,我準備的其實像是"禮物",在這個大家都應該要恐懼不知何時要死的時代,我居然準備了遺物發送。
而且、我很清楚地記得遺物/禮物是什麼:我自己寫過的同人誌和文件。

片子開始的時候,我記得我因為太過害怕內容,所以根本想盡辦法不看,所以不大清楚片子演什麼。
殘留的印象是片中的女主角也面臨跟我們類似的危機,同樣不知道如何處理,其實片子裡面好像有什麼關鍵,我後來才知道要掌握,但是我寧願醒過來作完結=_=

中途我真的假藉上廁所離開觀賞廳,回去自己房間拿走幾包「遺物」跟藥品,然後莫名其妙進入第二片段

 

。這是個可以自由地走在外面的世界,人很多、陽光很溫暖,景物沒有威脅。

但是只要一有想要逃跑的舉動就會死得非常慘:只知道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分屍。
那些士兵依舊存在,帶著槍以更大範圍來監視我們這些實驗體。
我身上帶著"遺物包"(大概有三四包)和藥品,跟著要被移轉的人走,我隱約知道我們要被移送到什麼地方去,我不想去,可是我也不想被分屍,死得很痛、很慘。

而且我很明確地知道我想要把身上的"遺物"轉交給別人,一個我能信賴的人。
中間發生了一些我不記得的事情,我開始跑,然後被士兵追,我一邊解釋我沒有要逃跑、我只是看到認識的人在人群中,我要追他免得不見,這時士兵們召喚了一隻大概有1.5米高、體長2米的類貓科動物(應該是虎類,不過長相非常奇怪,變種生物),人群開始尖叫散開,我也是,可是我衝到我的"證據"面前之後,他們就不追我,繼續巡視去了(還真好講話)

我在人群中找到緹緹,還有、其實我很意外,從高中畢業就沒見過面、從國中開始認識五年,是當時的"老婆"水雲(代稱)
當時緹緹似乎是以照顧者自居。

我把遺物交給兩人,告訴緹緹我的計畫,那當然不是逃脫計畫,只是"不想死那麼痛"的計畫。
之後我告別兩人,就像是拿各東西給朋友一樣,沒有什麼其他話語。

我莫名回到一個房間,自己的房間,蠻大蠻乾淨,還有陽台,可以看到下午接近夕陽的陽光。
我眼前有個箱子,是還在整理"遺物"的自己。
慢慢把孩子們分類(會認出是自己的,是因為我看到Homage跟L本,星鑽紙封面系列)、打包。

再退一步我又回到廁所,是屏東舊家的廁所的感覺,內部卻豪華一些、也更大,馬桶不在門邊。
門鎖壞掉了,故意的,這樣才方便士兵拖人出去。

可是我研究了一下就發現只要有適當工具還是可以鎖上,很高興,於是一邊說話跟士兵拖時間,一邊偷偷用槓桿原理把鎖硬是卡上。
我知道我身邊還有一包"遺物",我最想帶在身邊的,我打開藥,想著要多快吞多少才行......

我記得那一瞬間的感覺,是快樂、和不安。

 

我漏了非常多片段,可是組織不起來就算了。
作得非常不舒服,也沒有想過要醒來,因為感覺很"真實",我以為我是醒著的,在那樣看似正常又絕望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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