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 Tue Oct 3 00:19:07 2006
睡了一小下、做了911系的怪夢、有影音還有身歷其境全套的OTL
紀念歌曲很好聽,在我剛醒的時候我還會唱,現在卻連什麼文的都忘記了,只記得部分歌詞意思跟是男的,很醇厚的音色唱的。
我一開始只是個普通人,在一間很大的大學城工作。
我的老闆(男)是個很年輕的教授,要求很高,害我很緊張,跟著他穿梭在晚上的城中、雖然熱鬧、最後走到寂靜(進入教室)。那堂課我也要上,內容我現在忘記但是記得上課學生從一般大學生(像是我)
到精明的上班族(看到OL)、家庭主婦、還有職業婦女帶著自己的14歲女兒、看起來是藍領階級的胖胖工作員,總之就是大雜匯。
老師應該是在講CASE(介紹911)但是不久我們全體就跑去身歷其境。
我們走出教室,外面卻是白天,這是一個鄰近海濱的城市,有很發達的空中交通。
外面陽光普照天氣非常好,我們走去濱海沙灘(白沙)的一間長型餐廳,我還記得裡面布置色調是微軟X系列藍,看得有點深沈。
餐廳生意很好,不過我們一行30幾人依然有位置,故事的另一部份是這邊開始的,從那個按鈕開始。
現在想想我忘記是哪一個環節出錯了。
或許是老師,他是當時有一政要的私人小直昇機被劫機後,負責跟歹徒談判的negotiator。談判在中途破裂,原因不明,或許歹徒喪失耐性決定提前攻擊。
或許是當時應該可以算SWAT的直昇機駕駛太過躁進,讓歹徒誤判攻擊已經要開始而決定先發制人。
或許也更是,其實劫機事件整個的幕後主腦就在我們上課的人之中,我們這些其他人課堂上討論的東西(老師不在)讓他很惱怒,所以在短暫挾持了我們全部之後,他決定按鈕下去,啟動那個讓全城變成燒焦廢墟的程式。
或許是以上全部,首腦按的鈕才是炸了全城的主因。
我還記得那時我知道那個鈕按下去會有可怕後果可是沒有人相信我,我知道我得逃、可是我不知道逃去哪裡。
歌曲開始,我相信我剛醒來時還會唱。
那是一個故事,講政要小直昇機上發生的事情,可能是以那個被挾持的駕駛員(男)的心情來唱的。
他說他覺得一開始、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他本來應該是請假,跟著家人去遊樂園玩的。
結果在遊樂園之外,坐上了雲霄飛車。
我好像變成在看MV,"畫面"顯示了駕駛員的視角還有劫機的中東人面孔,緊張地在機艙跟駕駛艙內來回看被包圍的情況。
中東人不斷地跟首腦談話、回報狀況、然後跟negotiator周旋,MV上可以看到不遠處建築物(現在直昇機停在大樓之間,底下是數條高架橋的高架路,交通繁忙)外藏著警用直昇機。
中間穿插了我們一群人上課的畫面、被挾持的狀況(在一間以暗紅色為基調的大禮堂裡)我們被迫聽著首腦對這世界的不滿抱怨跟理想、然後我也知道我的同學們正打算做傻事之類的。
歌曲突然像是改變曲風,畫面也是,看到首腦震怒之餘按了按鈕,看到直昇機上的歹徒像是察覺警方的直昇機而倉促做出了回應、下一個鏡頭就是直昇機炸裂的瞬間,駕駛員似乎選擇彈跳出去,接下來的歌詞才是我記得的部分。
視角以駕駛員的眼睛看出去,世界是倒的,因為爆炸的威力讓他慢慢爬升卻是倒立的狀態爬升,他花了好一陣子才搞懂自己的狀況,他開始去設法接受這個倒立的世界、去熟悉應該是很熟悉的城市、開始去辨認這是哪棟建築物、建築物的窗子裡看進去是什麼等等,倒的。
到最後,他終於看到了海,沙灘,還有海邊的堤防,世界開始翻轉,他整個身體在空中轉了一圈,世界撥正,他可以輕易地看見這世界、不再需費力辨識,可是下墜開始了。
他開始思考這一切的意義,像是從彈出到墜下應該只有很短的時間、或是他還想多看一點倒立的世界,當發現自己已經飛到堤防邊時他知道從80多公尺這樣摔下來是一定死,這一瞬間他考慮過落點選擇在堤防上,像是這樣輕輕一顛、減緩壓力。
世界正了,他的過往記憶也不再倒帶而轉為快速直撥了,他開始看不見周遭的世界,而是被自己的回憶充滿著,快速過去。
Flashback
歌曲結束得很突然,MV也終於結束,我不願意去想他的結果。
從沙灘到城中需要通過一道很大的圍牆(就是堤防),中間我沒聽到什麼聲音,直到先回復的、是警方跟醫院方的通用頻道,到處都是哀嚎跟求救訊息、像是哪裡需要人、有人受傷要搬運、哪裡火災、哪裡怎樣。
我慢慢地接近圍牆,在圍牆之外好像一切都沒有改變,可是我知道的,裡面、已經焦黑一片,我看到煙還有吞食一切、不祥的黑。
我從裂縫進去,應該是高架橋的一部份,裡面已經被暴風掃空,我看到四個僥倖逃過的女孩竟然就坐在搖搖欲墜的危牆之下哭泣,我連忙對他們大吼要他們立刻離開那面大概有一層樓高的牆,最妙的是最後一個出來的竟然還跑回去拿他放在牆下的行李 - 上課用課本、害我氣到大罵,而牆也在稍稍壓到其中一位後完全倒塌。
我在焦黑大片瓦礫的街上、障礙物上行走,那些求救訊息一直非常清晰地陪著我、好像我的耳朵能直接接收一樣。責任感湧現,雖然我害怕災後處理而且我根本沒有經驗,可是我覺得我應該要做什麼、或許我也真的可以做什麼,加快腳步時我回想之前跟著教授穿過的熱鬧街道的模樣、回想在餐廳有過一段非常複雜不過我寫這篇時已經不記得的冒險過程,回想MV最後、駕駛員說「世界正了,but I'm falling」時那種似乎快要領悟自己處境時的、無奈。
On that Day, EVERYTHING falls ap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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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首腦那一段大冒險幾乎忘記還真的很可惜,那一段非常妙
但是現在僅存這個印象了。
或許當時、我們可以阻止首腦按下那個鈕、也或許、我們只是這麼認為。
- Jun 20 Fri 2008 16:29
[怪夢] 按鈕。發射。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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